文/南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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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

小张是一家整形医院的护士，经常要值夜班，再加上对自己的工资不满意，对待顾客的态度就不怎么好，有时顾客多问一句，她就显得很不耐烦。

但有两个护士在顾客口中的评价就很好，尤其是那些男顾客，对那两个护士大夸特夸，小张也没觉得她们的态度比她好多少。

没多久，就有风言风语传出来，说是有护士跟顾客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，连留观室的门都忘记关了。

小张听后大感惊讶，医院还会发生这样的事儿？

其他几个护士私下里也说，口碑好、评价高、绩效好的那2个护士作风不正。

小张半信半疑，但事不关己，她也懒得八卦。然而，别人只是八卦，她却好巧不巧地撞破了这件事。

那天她下班忘记带钥匙，和朋友聚会结束后又拐回医院拿钥匙，那时已经夜里十一点多了，留观区的客户和陪护基本都睡觉了，她路过一间留观室时听到了些许动静，像是男女的喘息声。

她心想，这都住院了，怎么还做这种事呢，但也是好奇，她就悄悄站在病房门口听了一会儿，虽然知道这样做不道德。

里面的“战况”似乎很激烈，小张以为是顾客和家属干柴烈火，一时没把持住。

她听得面红耳赤，觉得再听下去也不好，就悄悄走到护士站，见值班护士小梅不在，她也没多想，可能上厕所去了吧。她拿了钥匙要走，路过那间病房门口时，恰好看到小梅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往外走。

小梅没想到小张会回来，小张没想到小梅竟然会从病房里这样出来，很明显刚刚的声音就是患者和小梅弄出的。

这场面可真是太尴尬了。两人都愣了一下，小张忙说自己忘带钥匙，一溜烟跑了。

自从那天后，小梅有一段时间不跟小张说话了，别人还以为小张脾气差，得罪她了呢，但小张也没解释。

时间差不多过去一个月，小梅忽然兴冲冲地说要帮小张介绍对象。

小张30岁了，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人结婚，心里也是有些急的，但是天天忙工作，接触的圈子又小，很难认识到什么优质的男人。

小梅让她不要那么局限，可以把视线转移到顾客身上来，有些顾客家庭条件还不错的。况且，整形是高消费，那些男顾客有实力来整形，自然是有经济基础的。

小梅给她介绍了一个以前来做隆鼻的顾客，听说是个优质男青年，家庭条件很好，出手也阔绰。小张在系统里看了他的信息，33岁，年龄倒是也还好。

不过，他们整形行业会遇到很多奇葩的顾客，尤其是那些混迹夜场的人，来做整形大多是为了更好地赚钱，私生活比较乱，对感情没什么真诚可言。

也不知这位叫宋凯的顾客，是什么样的人，但看他系统里的职业是设计师。

小梅当时加了宋凯的微信，表示愿意从中牵线，就把小张的微信推给了宋凯，两人加了好友后，就时不时聊聊天。

宋凯还说上次来做双眼皮时没留意到她，哪天来见见她。

小张自然是愿意的。宋凯就挑了一个她值夜班的时间来，大家都下班了，院内比较清静，也能聊聊天。

轮到小张值夜班，照例她休息前要巡视每个留观室，检查顾客的情况，虽然她脾气不怎么好，但在重要事情上她也从不敢含糊。

整形手术不比治病，顾客的情况都比较好，没什么事，等查完最后一个病房她就能回护士站，和宋凯聊天了。

可她刚推开最后一个病房的门，就被人一把抱住了，她忍不住尖叫一声，待看到是穿着病号服的男顾客时，心里不由来气，她冷着声音，说：“你干什么，放开我！”

顾客说：“张护士，我知道你很累，我有办法让你放松，你今晚留下来陪我好不好？”

这是什么过分要求？小张猛地挣开他，说：“滚！”

“我想让你陪我睡。”顾客凑到小张跟前，低声说：“只要你陪我一晚，我给你一千块钱。”

小张红着脸，心跳加速地要跑开。

顾客见此忙拦住她，说可以再加500元。

难道那些风言风语都是真的？竟然真的有顾客要求跟值班护士发生关系？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。

他们把护士当成什么人了？她们虽然没有在综合医院救死扶伤，可也是受过专业学习和培训的护士，这些混迹在夜场的渣男，以为她们都是那些有钱就陪上床的女人呢！

2

顾客见她不说话，以为是钱数不够吸引，她还在犹豫，就又抱住了她，正要再加钱时，脸上却猛地挨了一个巴掌，“啪”地一声在夜深人静的时刻显得格外响亮。

“你再敢骚扰我，我打的就不是你的脸了！”

小张丢下这句话，就慌里慌张地跑开了。

顾客捂着脸生气地说：“张护士，你服务态度这么差，小心我投诉你！”

坐在护士站等她的宋凯见她慌里慌张地出来，忙问怎么了，小张怕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，忙说没事，有个顾客情绪不太好。

即便如此，她也悄悄给护士长发了个消息，说住在留观室6的男顾客，刚才骚扰她。隔了很久，护士长回消息说：有些顾客行为不检，让她休息时警醒一些，睡觉时把值班休息室的门锁好。

可她还没平复好，护士站的铃就响了，她一看是留观室6按的，就有些犹豫。她去吧，怕顾客又骚扰她；不去吧，又怕顾客投诉，明天她肯定得被批评。

小张犹豫了一会儿，鼓起勇气去留观室了，谁知患者竟脱掉了衣服，一丝不挂地站在病床边，说自己身体不舒服，让小张帮他检查一下。

小张站在门口，不去看他的身体，说：“你如果不舒服要去综合医院检查，我们只做整形，不治病。”

患者立即说：“你这是什么态度，我万一出了什么事你能负责吗？”

小张不打算理会他，可她刚转身要出去，顾客却忽然双手抱着她的肩膀，把她按倒在地上，说：“张护士，今晚你就从了我，我给你3000块钱，你们另外一个护士，我才只给了2000块。”

顾客按住了她的嘴巴，让她无法呼救，同时双腿压住她的腿，让她无法挣扎，“3000不行就5000，老子不差钱，就是没被女人拒绝过，老子咽不下这口气，你今天从也得从，不从也得从。”

一个小个子女人在一个魁梧的男人面前，力量根本不占优势。

小张十分着急，她拼尽全力挣扎，也挣扎不动，宋凯就在外面，如果被他看到，他们之间就彻底没戏了。

顾客见她慢慢不再挣扎，只是静静看着他，以为这事儿有戏，他住在这里七八天了，本来只是切除手臂上的疤痕，却赶上他的居住地爆发疫情，他暂时不能回去，不然早在外面逍遥快活了。

小张虽然脾气不好、但长的还可以，睡个觉嘛，要那么脾气好的人干什么，越烈越有感觉，况且她又穿着护士服，妥妥的现实版的制服诱惑，连情趣装都不用换。

前几天他对一个护士下手成功了，他就想尝尝其他人的滋味。他相信，没有人跟钱过不去，小张肯定会答应她。

他其实最喜欢制服，无论哪一种职业的制服他都喜欢，因为他有钱，有大把的女人想跟他，知道他这个喜好，她们上赶着贴他，来的时候都会自己准备好制服。

那些镂空的、露点的制服确实能激发他的欲望，做起来也更带感。

3

就在顾客以为自己要得手了，小张挣扎不得、呼救不得，心里焦急不已以为要被他得手了时，留观室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了。

宋凯推门进来见小张被人压在地上，忙把那个男人拉起来，推到一边，又扶起已经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张。

顾客见此，惊了一跳，说：“你别多管闲事！”

宋凯说：“兄弟，整形医院也是医院，你怎么能在这里犯浑？你现在违法了你知道吗？”

两个男人言辞激烈地争吵起来。

小张又气又恼，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待，慌忙跑去了护士站。如果不是临时找不到同事换班，她真的想一走了之。

没过多久，宋凯也来到了护士站，手上还端着一杯水，他把水放在小张手边，又给她拿了两张纸巾，安慰说：“这人就是个人渣，我建议报警。”

小张也是这么想的，可这时那个顾客追到护士站，不停地道歉，说自己一时糊涂才做下错事，让小张大人不记小人过，不要报警，不要跟他一般见识，他愿意用钱私了。

因为宋凯在，小张没接受私了，但顾客不停地道歉，请求原谅，小张这才没追究，毕竟是院内的顾客。

宋凯看了小张一会儿，说：“你真是个善良的好姑娘。”

小张有些不好意思，毕竟第一次正式见面就发生了这样的事，她说：“刚才谢谢你了。”

今天，宋凯救了他，她对他的好感更上一层，觉得这是个可靠、有担当的男人。再加上小美时不时在她耳边替宋凯美言，把宋凯夸得天上有、地上无的。

小张心里早就有了爱慕之心了。

显然，宋凯也有进一步发展的心思。自那天后，他就经常给小张点外卖、零食、水果、奶茶……显然是在追求小张。

他们也见过几次面，每天都聊微信，宋凯跟她说了很多读书时的事、有趣的事、工作的事，这让小张觉得很安心、欢喜。

在小张值夜班的时候，宋凯常会来医院陪她，她如果有事忙，他就站在一旁静静看着她，弄得小张也挺不好意思。

小张又一次值夜班时，宋凯决定推进关系，他再次来到整形医院，并带了一束鲜花，说：“文文，你能不能做我女朋友？”

小张预料到了他也喜欢她，但没想到他这么快、这么直接的就表白了。但她春心萌动，觉得两人年纪都不小了，也不想扭扭捏捏，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，就说：“好。”

这比宋凯想的还要简单直接。

宋凯一激动就抱住了她，并借机吻了过去。两人犹如干柴烈火，都有些情欲上头，吻了好大一会儿才罢休。

听到有人按铃，小张忙站了起来，宋凯捏着她的手，说：“忙完了来找我，好吗？”

小张红着脸跑了出去。她脑海里都是宋凯吻她时温柔的画面，她好几年没谈过恋爱了，好几年没和男人这么近距离接触了。

她有些想念那种感觉。

况且，宋凯真的很好，既然选择了在一起，她也是奔着结婚去的，是想长长久久地和他在一起。

4

小张给顾客换了引流管后，出留观室后她看到宋凯正站在护士站等她，她不由得心跳加快，她是真的喜欢宋凯的。

刚确定了恋爱关系，小张不想扫兴，带着宋凯在他们护士休息室休息，两人聊了一会儿，宋凯就热烈地拥抱她、亲吻她，把她按在床上蹭她，小张被这种情欲刺激的头晕脑胀，就不由自主地都顺着他。

宋凯很主动，他也希望小张能够主动，来完成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亲密。

在宋凯的压制和蛊惑下，小张小张半推半就地让他得了手。但说实话，宋凯这方面挺棒的。

完事儿后，小张匆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，让宋凯赶紧回去。

宋凯知道她害羞，就依言回去了，路上给她发消息，说：文文，你真棒，今晚辛苦你了。接着，他给她转了1000块钱，让她明天休息买点好吃的，好好休息一下。

你看啊，他真温柔、大方。

小张的一颗心几乎都被春水包围，不断泛着涟漪。

夜深人静了，小张百无聊赖地坐在值班室的床上，想着刚才和宋凯发生的事，努力回忆这件事的每一个细节。一边感叹宋凯的温柔、有力，一边又有些懊悔。

怎么就发生了呢？

宋凯会不会觉得她太好追、太好得手了？她真不应该这么快就跟宋凯发生关系的，她莫名有些担心宋凯会对看低她，三言两语就哄到床上了，她怕他会把她和那些不正经的女人联想到一起。

该怎么办呢？

她想给宋凯发消息解释下为什么这么快就跟他发生关系，又怕解释的太多余，反而提醒他多想。可她转念又想到，宋凯这么厉害，该不会是个情场老手吧？他会不会有过很多女人了？

小张真是觉得，不过一两个小时，她仿佛变了一个人，变得多忧多虑了。

纠结来纠结去，想想还是算了，顺其自然好了。

而这时，她猛地想起，刚刚和宋凯在一起时，她没做任何保护措施！这……真的是太傻了，明天下班要买药吃。

这一个晚上她的脑子都很乱。她担忧着刚刚的声音会不会太大，让其他顾客听到了，如果被听到了，顾客会不会乱说，这件事会不会被别人知道、同事们会不会像议论别人一样在背后议论她、看不起她……

可是事情有一就有二。

她跟宋凯发生了一次关系后，私下见面就更多了，开房也开了好几次，宋凯说虽然他们的关系进展得比较快，但他想带她回家见父母。

这让小张更加安心了，她觉得宋凯就是想和她结婚的。

后来，每当她值夜班，宋凯大多也会来陪她，然后提出亲密的要求。

即便确定了关系，他也经常给小张叫外卖、买奶茶、零食、水果、甜品等，十足的好男友形象。

小张在这种用心中彻底沉沦，那种发展太快的担忧也消失了。

只要他愿意对她好，她多陪陪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
5

宋凯的双眼皮已经恢复好了，他又来打了几支玻尿酸，然后说自己住的远，能不能在医院留观室住一晚。

医院留观室还有空位，护士长看在是小张男朋友的份上，答应了他的要求，给他安排了一个留观病房。

晚上，宋凯和小张自然免不了又温存一番。

宋凯平躺在留观室的病床上，看着跨坐在他身上，护士服敞开，露出只穿内衣的小张，觉得心满意足，她的身材确实好，该瘦的瘦，该有料的地方料很足。

小张自己动了一会儿已经累得满头大汗，面色潮红，宋凯就让她躺好，只管享受，剩下的交给他。

病床持续发出“吱吱呀呀”的声音，整个过程小张都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，她怕被不远处留观室的人听到。

这些房间的隔音效果并不好。

但宋凯不想让她这么克制，凑到她耳边，说：“乖，让我听听你的声音。”

然而这时，留观室的门忽然被推开，小张吓了一大跳，当她看到护士长的脸时，吓得忙躲到宋凯身后。

宋凯见此，忙说：“这里是我的病房，大半夜的你们这么闯进来，不合适吧？”

护士长退了出去，站在门口让小张穿好衣服赶紧出来。

小张这会儿吓得不轻，她最担心事情被别人知道，虽然他们是男女朋友，可这毕竟是在医院，说出去不好看，她也丢面子。

小张穿好衣服，宋凯却没有陪她出去的打算，小张看着他，说：“你不陪我出去吗？”

宋凯一边穿上自己的衣服一边说：“那是你的同事，我出去也不好讲什么，她如果问起，你实话实说就行。乖，勇敢一点。”

他说的倒也不错，这件事终究是得她面对的，只不过有他在，可能会好说一点，但他不去，她也不想强迫他。

出了留观室，护士长和院长正站在护士站等她。

见她出来，院长劈头就问：“你现在是上班还是下班？这里是医院还是你家？有几个顾客住在留观室，你作为值班护士你在干什么？擅离职守，竟然还跟顾客发生这么不雅观的事！”

小张忙说：“对不起，院长，这事儿是我不对。但他是我男朋友，我们已经确立了恋爱关系。”

护士长看她一眼，说：“再是恋爱关系，也不能在医院里做这样的事！你看这么多留观的人，人多嘴杂，搞不好明天就有人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，他一个大男人脸皮厚，说就给别人说，难道你不怕别人在背后对你指指点点吗？说出去对我们医院的名声也不好，他现在毕竟是顾客身份。”

其实，会被人发现也是小张一直担心的，可没想到还是被别人撞见了，真是丢死人了。

院长打断了他们的对话，说：“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，在医院发生这种事就是不对，这不仅是对你自己的不负责，也是对医院的不负责。你当我们今天怎么会忽然来抓你现行？是有人举报咱们有护士在病房区卖淫！”

小张立即说：“院长，我知道这事我不对，但你也不能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吧！”

院长也生气，找出一条短信，遮盖住了手机号码拿给小张看，“你自己看看！”

那条短信上确实是举报护士卖淫，小张看了后气的浑身颤抖，忙拿出手机给院长看她跟宋凯的聊天，一条条翻上去，想证明他们是男女朋友关系，但院长却看到了他们的转账记录，问：“他为什么给你转钱？”

小张却说：“男女朋友转账很正常吧？”

但同时，她也忽然想到一件事，她每次和宋凯发生关系，宋凯都会给她转1000块钱，让她买点好吃的。

她没有多想。

院长说：“今天太晚了，这事儿明天再说！”

6

可第二天的事情发展对小张很不利，昨晚的事情有其他顾客知道了，一大早传的留观室里其他顾客也都知道了。

护士长的脸色很难看，看也不看小张，小梅也离她远远地，似乎一夜之间所有人都知道了她跟顾客行为不检的事情。

小张心虚，原本下了夜班她要回去的，但院长没让她走，因为宋凯否认和小张是男女朋友关系。

上午有个女人来接宋凯出院，听说了这件事后，立即大闹院长办公室和护士站，让医院给她一个说法。

小张当时才明白，宋凯其实是有女朋友的！

那个人渣，那个渣男，骗她感情、骗她身体！

宋凯的女朋友要小张出来对峙，小张刚出来，她上手就是一巴掌，小张哪受过这样的气，当即还手，而宋凯在他真正的女朋友面前拒不承认和小张的恋爱关系。

宋凯的女朋友在护士站闹得不可开交，“你们整形医院服务可真周到，对住院顾客还提供性服务呢？你们特么的想钱想疯了，连顾客的这种钱也赚！”

她的话说的极其难听，院领导几个人都安抚不了，而宋凯这会儿当起了缩头乌龟，只说他每次和小张做完都会转钱，并没有什么感情瓜葛，就是交易。

他这句话无疑坐实了小张卖淫。

小张冲过去就要打他，被几个人拦住了，宋凯的女朋友立即在走廊大喊，“看到了吗，医院要打人了，你们不是护士吗？私下里竟然干这么不入流的龌龊事！”

小张气的浑身发抖，她拼着工作不要了，也不要人家这么污蔑她！她立即拨打了110报警。

宋凯一听怕事情闹大，忙拉着女朋友要走，可他女朋友“啪”地甩他一个巴掌，“狗东西，你现在不是我男朋友了，咱俩分手了！不管你是交易，还是自愿，做个整形手术你都不老实，你还有什么资格当我男朋友！”

宋凯见此，急了，他的钱都是女朋友给的，如果分手了，他还有什么钱吃喝玩乐，这是万万不行的。他立即跪到地上求原谅，可他女朋友这会儿也很清醒，说：“滚吧，渣男！”

警察很快就来了，设施双方都被带去了派出所，小张把她和宋凯的经过一五一十都交代了，还有微信聊天作证明。

宋凯起初不承认，但经不住警察再三盘问，如实说了，他女朋友工作太忙，他又不甘寂寞，才在外面沾花惹草，小张身材好，又主动，只是没想到昨天晚上和小张在一起时竟被医院的人撞破了。

他当时就慌了，怕事情闹大，原本不想让女朋友来接，可女朋友说她刚好有空，来接她也不费事……事情发展就完全脱离他的掌控了。

7

事情真相大白了，小张是被人骗感情，并不是卖身，医院里的同事虽然有同情她的，但更多的人是嚼舌根，说是非，小张也没脸继续在这里上班了。

而宋凯因为没有骗小张的钱，不构成经济诈骗，只被警察批评教育了一番。

小张觉得这个结果对宋凯来说太轻了，这样的人渣就应该把牢底坐穿！可她看到宋凯为了挽回和他女朋友的感情，当众下跪，而他女朋友并没有原谅他时，也觉得因果报应都是活该！

只是，小张一直想不明白是谁举报的。

直到很久之后，才从一个同事口中得知，说是小梅跟顾客之间的龌龊事被她撞破后，小梅怕她说出去，就一直想着怎么把她赶走，后来得知宋凯是个好色不安分的，就故意在小张面前夸他很好。

小张听说这一切都是别人有目的地引导她做的，非常气愤，她想找小梅理论，可听说小梅辞职回老家嫁人了，想想就算了。

只是，她真的没想到，小梅竟然因为害怕自己的事情败露，竟然给她介绍渣男，并暗中推波助澜，实在是可耻、可恨。医院没有开除她，她自己选择离职，也还算有点羞耻心。

她们都是护士，在很多人心中是“白衣天使”，虽然他们没有在综合医院里救死扶伤，但也不该给护士这个职业抹黑。

小张自觉脾气不好，但分内的事不敢有疏忽，可她自己不分工作场合和私人场合与“男朋友”发生那样的事，也是非常不应该。

她们都有错，都该受到惩罚。

她一直相信，善恶终有报，谁做了亏心事，都是要承担后果的，早晚有一天小梅也会受到应有的惩罚。

同时，她也暗暗发誓，以后在工作场合，绝不会再与患者、客户走得太近，再也不要闹出什么是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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